部队八字口号

1、中国与罗马的命运，因公元89年燕然山的一场战役而改变。

2、芬纳著，马百亮、王震译，《统治史(卷一)：古代的王权和帝国》，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71—72页，第332页，第348页，第350页。

3、例如，孝文帝吸收南朝官制，又把九品官阶析出正从上下30级；北朝书法既有“雄强浑穆”的魏碑，又吸收“二王”而催生刚柔并济之美。

4、〔英〕彼得·希瑟：《罗马帝国的陨落：一部新的历史》，向俊译，中信出版集团，2016年版，第503页。(部队八字口号)。

5、黑格尔著，王造时译，《历史哲学》，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111页。

6、爱德华·吉本著，黄宜思等译，《罗马帝国衰亡史》，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158页，第165页，第166页。

7、钱穆著，《国史大纲》，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336页。

8、欧洲各大蛮族王国几百年征伐中，尽管有个别王国如法兰克曾一度实现了西欧基本统最有希望继承西罗马帝国衣钵。但由于内在分治的逻辑，最终还是分裂成一个个封建国家，全靠“普世教会”作为精神统一的力量勉力维系。

9、〔日〕内田吟风等译注：《匈人、匈奴同族论研究小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10、朱大渭《十六国北朝各少数民族融入汉族总人口数考》，《朱大渭说魏晋南北朝》，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

11、〔英〕彼得·希瑟：《罗马帝国的陨落》，向俊译，中信出版集团，2016年版，第200页。

12、托克维尔著，董果良译，《论美国的民主》，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356页、第332页。

13、马克·布洛赫著，张绪山译，《封建社会》，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153页。

14、“中州之人，还之桑梓。然后回驾岱宗，告成封禅，起白云于中坛，受万岁于中岳，尔则终古一时，书契未有。”参见：《晋书·苻坚载记》。

15、顾颉刚：《我是怎样编起来》，《古史辨》第一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12页。

16、“一个种族就是共享单一起源、并根据自身的类聚区分于另一种民族(natio)的一群人，例如‘希腊种族’或‘小亚细亚种族’……‘种族’这个词因此源于家族的代际，也就是从‘生育’(gignendo)得名，正如‘民族’一词来源于‘出生’(nascendo)。”参见：王晴佳、李隆国：《断裂与转型：帝国之后的欧亚历史与史学》，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版，第290页。

17、汤普逊著，耿淡如译，《中世纪经济社会史》，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185页。

18、顾颉刚著，《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3期，1939年5月29日。

19、顾颉刚著，《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3期，1939年5月29日。

20、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自序》。

21、在中国，是匈奴、鲜卑、羯(jié)、氐( dī )、羌(qiāng)五大胡人族群纷纷南下，建起了众多政权。在罗马，是西哥特、东哥特、汪达尔、勃艮第、法兰克、伦巴第等日耳曼部落潮水般地一波波入侵，建起了一个个“蛮族王国”(barbariankingdoms)。

22、钱穆著，《中国历史研究法》，九州出版社，2012年版，第113页。

23、王镛主编，《中外美术交流史》，中国青年出版社，2013年版，第60页。

24、张帆著，《论蒙元王朝的“家天下”政治特征》，《北大史学》，2001年第1期，第50-75页。

25、马注，《清真指南·自序》，《清真大典》(第16卷)，第510页。

26、中国五胡入华与欧洲蛮族入侵，看似相近的历史境遇，最终走上不同的道路。原因何在？

27、〔英〕爱德华·吉本著，席代岳译，《全译罗马帝国衰亡史》，浙江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

28、桑原隲藏著，《中等東洋史》，《桑原隲藏全集》(第四卷)，第17页。

29、孟德斯鸠著，张雁深译，《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241页，第243页，第252页，第331页。

30、 普洛科皮乌斯著，王以铸、崔妙因译，《普洛科皮乌斯战争史》，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

31、1973年在青海省大通县后子河乡上孙家寨村汉墓群一号墓中出土一枚铜印，方座，驼钮。阴刻篆文“汉匈奴归义亲汉长”八字，是东汉中央政府赐给匈奴族首领的官印，其中“归义”是汉政府给予其统辖的周边族群首领的一种封号。

32、费孝通著，《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4期。

33、韩儒林著，《突厥文阙特勤碑译注》，北平国立北平研究院总办事处出版课，铅印本，1935年版。

34、“取乡人强谨者。”参见：《资治通鉴》卷一三八。

35、这个历史岔口，再次体现了中国和西方从族群观念到政治制度的不同道路。其中的文明逻辑最为关键。

36、〔美〕海伦·麦吉尔·休斯编：《种族和民族关系》(RacialandEthnicRelation)，波士顿，霍尔布鲁克出版公司，1970年，第117—119页。

37、普洛科皮乌斯著，王以铸、崔妙因译，《普洛科皮乌斯战争史》，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486页，第500页。

38、费孝通著，《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4期。

39、匈奴之刘汉，迁徙了63万户汉、氐、羌人到首都(平阳、长安)；羯人之后赵，迁徙了几百万汉、乌桓、鲜卑、巴、氐、羌等人口，安置在各个政治军事重镇；鲜卑之前燕，迁移了段氏、高句丽、宇文部、夫余、羯人，人口倍增至千万。氐人之前秦，把远方的鲜卑、乌桓、丁零等族迁至根据地关中，又将关中氐族15万户迁至关东“散居方镇”；羌人之后秦则将各地流人及雍、凉等边地人口迁往关中，达百万余口。详见《晋书》相关“载记”。

40、赵鼎新著，《中国大一统的历史根源》，文化纵横，2009年第6期。

41、彼得·希瑟著，马百亮译，《罗马的复辟》，中信出版集团，2020年版，第5页。

42、顾颉刚著，《顾颉刚全集·顾颉刚古史论文集》(卷一)，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202页。

43、志愿者精神是志愿服务的一种精神体现，概括起来就是奉献、友爱、互助、进步这八个字。而这八个字的提出者是联合国的前秘书长科菲·安南。

44、今日事今日毕，勤奋成就梦想，明天留给脚踏实地的人。

45、范晔撰，李贤等注，《后汉书·南匈奴传》，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952页。

46、费孝通著，《顾颉刚先生百年祭》，读书，1993第11期，第5-10页。

47、公元300—600年间，中国与罗马再次面临相似的历史境遇，同时面临中央政权衰落，同时遭遇周边族群大规模冲击。

48、Reimitz,History,FrankishIdentity,pp.199—2

49、罗玮：《明代的蒙元服饰遗存初探》，《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2期。

50、《晋书·四夷列传》，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2548页。

51、钟焓：《简析明帝国的内亚性：以与清朝的类比为中心》，中国史研究动态，2016年第5期。

52、彼得·伯克著，李霄翔、李鲁、杨豫译，《语言的文化史：近代早期欧洲的语言和共同体》，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07页。

53、FrancisFukuyama.AgainstIdentityPolitics:TheNewTribalismandtheCrisisofDemocracy,ForeignAffairs,2018,Vol.No.

54、《梵问经》禅宗《信心铭》有“至道无难，惟嫌拣择”。

55、 周伟洲著，《汉赵国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年版，第203页。

56、根据TimO’Neill，阿拉里克时期的西哥特人可能包含2万名战士，总人口可能不超过20万，洗劫罗马的盖萨里克手下的汪达尔臣民也是近似数量，法兰克人、阿兰人、勃艮第人可能不超过10万，总和在75万至100万。

57、村元佑著，《中国经济史研究》，东洋史研究会，1968年版，第96-99页。

58、康凯：《罗马帝国的殉道者？——波爱修斯之死事件探析》，《世界历史》，2017年第1期。

59、根据江统《徙戎论》的说法，关中地区胡汉人口比例是一比东北地区胡人人口比例更高。

60、巴托尔德著，张丽译，《中亚历史：上册》，兰州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49页，第138页。

61、超过40%的东罗马军队(占东西罗马军队总数的20%—25%)一直用于专门防备波斯，剩余罗马军队中大部分是驻地部队，主要处理对边境安全威胁较低的突发事件。

62、这一幕，后世也屡屡重现。国际突厥学者列为始祖文物的《阙特勤石碑》的突厥文一面上，突厥可汗哀伤抱怨：为什么回纥要与唐朝合作而围攻自己，为什么草原族群总是要迁徙到中原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