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极其失望的诗句(精选31条)

2023-12-30 12:14:57

表示极其失望的诗句

1、通下文字先。云孙,一代一代的儿孙,世世代代的儿孙,像波浪一样一层层前仆后继的儿孙。怎么样了呢?都死了。都跟着他(汉武帝)服服帖帖地长眠在地下。帖帖,很少见,表示抗议无效,挣扎没用,最后还得老老实实地躺下。卧秋烟,不是躺在秋烟上,卧是死的委婉说法;秋烟,是一种平野上莽莽苍苍的景色,有时电影到最后也会有这样的镜头,长时间的、无声的对着空旷的原野,表达着一种繁华落尽之后不可抗拒无可奈何的荒凉感。所以不仅仅是汉武帝一个人死了,连他的子子孙孙都死了,也终究无法识破“另一个世界”的密码。“上元细字如蚕眠”,“上元”是仙女的名字,极为干净的两个字,没什么笔画,轻巧。“上元细字”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求仙秘籍。这秘籍很浩瀚吗?百科全书似的读不完学不完吗?不是的,寥寥“细字”而已。“上元细字”给人的感觉是纤细的,轻巧的,简约的。如蚕眠,是说那些细细的字像蚕一样睡着,意思是读不懂,破译不了。“蚕”,给人很柔软很的感觉,会让人联想到蚕丝,又轻又细,几乎看不见。“眠”,是说那些个细细的字像蚕一样睡在那里。一是轻柔,如睡梦一般轻柔,二是与“醒”相对,在睡梦中,解不开,猜不透。总而言之,这句里的每一个字都表示着一种轻柔、纤细、如梦幻一样感觉,好像风一吹就能吹走似的,毫无力量感。但是,对比来看前一句,“云孙贴贴卧秋烟”,一代一代的人世间最强悍的帝王都化作尘土了,然那像丝一样轻,像梦一样柔的细细的字还是永恒无解地飘在那里。谁赢了?谁输了?

2、说到这里我们回看一下上一联,借得龙堂宽,晓出揲云发。为什么说“龙堂”是“借”来的呢?汉家的江山难道不是姓刘的吗?有说是去到海底,跟龙王借的龙堂,我以为不通,旁生枝节。到这里就会明白,相比起“茂陵”,你“龙堂”再显赫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极为短暂的一个瞬间罢了,不过是永恒之中的一道狭小的裂缝罢了。这当然是借的了,是跟命运借的,是跟造化借的,是跟上天借的。再看这两联鲜明的对比,如果说“揲云发”是踌躇满志的出发,那么“茂陵树”就是无可奈何的归来;一去一回不留间隔地紧密相连,给人一种极为强烈的“人生忽如寄”的感觉。哪怕是帝王的人生,哪怕是曾经上天入海执迷不悔地热烈追求过的人生!

3、    当时常听到有人对诗歌表示失望或者悲观的言谈时,我不免要思考其中的原因。为什么我们的诗歌取得了如此多“进步”,却反而愈来愈受到质疑甚至贬损?要么是他们的“趣味陈旧”,不能跟上诗歌的变化节奏,要么是好的诗歌作品未能进入到他们的阅读视野。从根本上说,我们不能“要求”读者跟上诗歌“进步”的节奏——除非你用作品来吸引人,谁也没有权力规定读者的趣味。从后者看,也许是1990年代以来的诗歌“经典化的程度”不够,这其中有两个原因,要么是作品本身通向经典的条件不具备,要么是专业介绍、批评家的工作做得不够。但这些都微乎其微。因为对于爱诗的人来说,并不存在“拒绝阅读”的问题。但他们为什么对诗歌表示了不满? 

4、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李白《月下独酌四首·其一》

5、一眼看去很没道理,桂,是桂林,桂林的水大概就是漓江吧。江,一般古汉语里指的就是长江。这句话的意思是漓江的水比长江的水冷。桂林在南边,有一丁点儿地理知识的人都知道,漓江的水肯定比长江的水温暖。但看诗不是做算术题,我们看诗不是要得到科学上的印证,而是要得到情感上的印证。对于诗人来说,每一个字都不仅仅是概念、是符号,它是生动的,是有温度,有质地,有联想,有音韵的。它不是一个点,而是像花朵一样层层叠叠地表达着它的内涵。对于像义山这样厉害的诗人,有时候一个字就是一个场景一种气氛一层温度。

6、  “朦胧诗”从一开始就处在“风口浪尖”。到了1985年,由朦胧诗所承载的新的诗歌观念,悄然成为了事实上的胜利者。然而,作为胜利者的朦胧诗,所拥有的光环也同时消失了,朦胧诗人原来几乎作为“文化英雄”的公共形象与自我期许也陡然落空了。1987年后北岛、顾城、江河、杨炼陆续去国,就与诗歌界整体的观念变化也有关。1986年发生的“现代主义诗歌大展”,将以60年代出生者为主体的更年轻一代的诗人推上了历史舞台,随之“逃逸性”的文化态度开始代替北岛式的“对峙性”的文化姿态而占据了主导地位。他们与现实之间似乎并不存在什么紧张关系,倒是对他们的上一代抱有强烈的叛逆情绪。至此,朦胧诗似乎已经完结了其历史使命。留居国内的舒婷渐渐终止了诗歌写作。 

7、诗词,是指以古体诗、近体诗和格律词为代表的中国古代传统诗歌。亦是汉字文化圈的特色之一。通常认为,诗较为适合“言志”,而词则更为适合“抒情”。(表示极其失望的诗句)。

8、  从1917年或者1918年前后至今,新诗刚好经历了九十年。由于社会历史和诗歌自身的变化,这九十年显现为“三个三十年”:从1918年到1949年,虽历经动荡和战乱,新诗却沿着自己的道路和意志由雏形到初步成熟,出现了一批优秀的诗人和经典的作品,在形式上也达到了相当完备和丰富的程度;从1949年到1978年,由于政治意识形态的强力干预,新诗出现了形式上的封闭和技艺上的褊狭与倒退,除一部分坚持现代性倾向的诗人转入了地下和“潜流”写作之外,主流诗人的写作大都被拘囿于概念化和口号化的藩篱中;1978年至今,诗歌观念经过持续的调整与对峙,逐步重回到现代性的轨道,出现了空前的丰富与变异,呈现出形式与路向的开放与多元。 

9、赏昙花能让人变得清明与宁静。如果地球与宇宙相比,地球只是“太平洋上的一粒沙”。昙花虽然弾指芳华,轰轰烈烈,但也是刹那美丽,瞬间永恒!人呢,以百年记,也不过是三万六千五百多天,在历史长河中,能有雪爪鸿妮,实是不易。有一付对联说得有意思:若不撇住终有苦,各能捺住即成名。横批:撇捺人生。撇不出即苦,捺收得住是名,一撇一捺是人字。人生几何?我欣赏昙花。巜人类简史》中有一句著名的话:“新世纪的口号,快乐来自于内心”。

10、你也有权受到另一个人的信任,除非你已被证实不值得那个人信任。

11、到这里这首诗基本已经完整了,由踌躇满志的出发,经历上天入海的追寻,最后是无可奈何的归来,被死亡带走。但义山神来之笔又加了最后余韵无穷的两句,如果说,“茂陵树”是一个干干脆脆地休止符,那么接下来“秋烟”、“蚕眠”两句,教我们明白什么叫做“余音绕梁”。

12、荡风波眼急,翻雪浪心寒。忆得瞿唐事,重吟行路难。

13、  朦胧诗兴与衰的历程,值得我们思考。对照北岛和食指——两位当代诗歌的先驱,问题变得比较明显:生于1948年的食指自1960年代中期开始诗歌写作,在1968年已经通过传抄产生了较为广泛的影响。他虽然只比北岛年长一岁,但在当代诗歌历史中,却几乎要比北岛早出“半个代际”;他的作品当初曾经多次在北岛芒克等人创办的《今天》上发表,但在1980年代初期——朦胧诗人的成名时期,却几乎无人关注。与此对照,在创作上明显晚于食指许多年的北岛,在1980年代初期却一举成名,成为当代诗歌变革的象征性人物;但到了1990年代,人们却重新“发现”了食指,发现了他的诗歌文本的价值——他的那些包含了个人悲剧生命人格实践的作品,焕发出了更为久远的生命含义与抒情魅力。今天,人们也许发现,置身中国的土地、历史与现实中的食指,无论是从人格力量还是文本价值上,都比北岛更有生命力。这表明,以生命实践参与并见证诗歌写作的意义,要比在单一的社会意义上建立写作的意义更有价值。 

14、中秋节里,谁能够和我共同度过这孤独寂寥的时光啊?无人回答,我只能拿起酒杯,凄然望着北方。

15、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16、那么这个上天入海的人又是谁呢?谁有这么大的气魄?谁能有这样执着呢?我们来看一下这首诗的主人公——刘郎。

17、而后来人,读这些诗,慷慨高昂之余,自信、不抛弃不放弃的诗文内核成为人生的指路明灯。谢谢李白!谢谢千年前的那个狂人。

18、张清华,1963年10月生,山东博兴县人,文学博士。曾任教山东师范大学,2005年初调入北京师范大学,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副院长,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执行主任,北京师范大学当代文学创作与批评研究中心主任,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长期从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与批评,自90年代初以来,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文艺研究》等国内外数十家杂志报刊发表理论与评论文章400余篇,出版《中国当代先锋文学思潮论》(江苏文艺出版社19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内心的迷津》(山东文艺出版社2002)、《境外谈文——中国当代文学中的历史叙事》(花山文艺出版社200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天堂的哀歌》(山东文艺出版社2005)、《文学的减法》(吉林出版集团2009)、《存在之镜与智慧之灯》(福建教育出版社2009)、《猜测上帝的诗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穿越尘埃与冰雪——当代诗歌观察笔记》(西北大学出版社2011)等著作多部。涉猎诗歌与散文随笔写作,出版散文随笔集《海德堡笔记》(山东画报出版社200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隐秘的狂欢》(山东友谊出版社2006),诗集《我不知道春雷是站在哪一边》(2010)。曾获省部级社会科学成果一等奖,南京大学优秀博士论文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10年度批评家奖,第二届当代中国批评家奖,2010年被评为“北京师范大学最受本科生欢迎的十佳教师”。

19、李白的“狂”的诗句,多用夸张的手法来表达内心的高昂,李白用这些诗激励、安慰自己。

20、汉代时,傅子介出使楼兰,楼兰王贪恋他的金帛财宝,想杀了他,却反被傅子介所杀。李白借用傅介子慷慨复仇的故事,表现诗人甘愿赴身疆场,为国杀敌的雄心壮志。

21、把酒酬月人茫茫,白了少年郎。杯盏犹握点滴酒,铜镜不改容颜瘦。

22、但是读到这一层还是不够的,这仍旧是“物”的读法,而不是“人”的读法。我们要把义山这个人加到诗的意境里去。当时牛李d争,义山跟着失势的李d远在桂林做幕府,其境遇相当于被贬,甚至被流放。故国故乡,山高水远,而前途一片黯淡。不同的人面对这一境遇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最有名的譬如苏东坡,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岭南是海南,比桂林更偏远,东坡如果在桂林大概会整日里寄情山水,玩得很嗨。但人与人天生是不同的,义山绝不是这样豁达的人,而是精致的、敏锐的、忧郁的。当现实的困境逼迫过来,东坡先生有开阔的哲思可以寄托,甚而开拓新的更高远的立足之境。但在义山那里,人生只有悲凉痛苦的步步催迫。一方面,义山情感的敏锐度十倍甚至百倍于常人,另一方面,他又找不到像东坡先生这样的哲思的突破口,所以,情感不断的郁积、酝酿、激荡,交错氤氲,其浓度、厚度非一般诗人可以比肩。唯一可以缓释的就是写诗。所以,回到“桂水寒于江”这起头的第一句,为什么在一个明明很热的地方他会感冷?正是因为在他的心灵之中有太多的悲凉、太多的孤独、太多的落魄流离!一颗冰冷的心是不会感觉周围的寒冷的,正因为他的心是暖的,是炽热的,以如此炽热而软弱的心直面人生颠沛流离的悲苦,于是竟产生了“桂水寒于江”的荒诞的感受。如果我们的心足够敏锐,只要开头这第一句诗,就能一下子把我们带到他的世界,一个悲凉的凄冷的心灵世界。

23、文苑君觉得这里的李白,更像是一个赌气成功的孩子。

24、相呼已到无人境,何处玉箫吹一声。——施肩吾《同诸隐者夜登四明山》

25、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两句的色调一下子变了,之前是“寒”、“冷”、“咽”、“瘦”、“雪”,冷得很,悲得很;忽然“龙堂”、“宽”、“晓”,一下子明亮又宽敞了。不仅如此,晓出揲云发,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踌躇满志!难道在之前经历了海底天上两重绝望之后,这求仙之人又能重拾信心,重新出发?如果真能这样,这人要么是没有心肝的铁人,要么是心肠麻木的白痴。白白浪费了前面那么幽微那么精致的诗行。所以,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如果按照叙事逻辑,这两句似乎可以在“玉兔秋冷咽”之后,在“海底觅仙人”之前。也就是说,先“晓出揲云发”,再“海底觅仙人”,再“紫鸾不肯舞”。义山特意选择一个阳光明亮的早晨,让他的主人公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地从皇宫出发,踏上求仙之路,先去到海底,又去到天上,碧落黄泉地追寻他梦寐以求的“另一个世界”。这样的一个过程大概是生动完整、合情合理的。

26、巾偏扇坠藤床滑,觉来幽梦无人说。此生飘荡何时歇?家在西南,常作东南别。

27、岂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权贵,使我不能有舒心畅意的笑颜!

28、   1978年或许是当代诗歌历史变化的一个关键性的节点,因为这一年中,以一份油印诗刊《今天》的问世为标志,以“潜流”形式存在于地下十数年的“新诗潮”浮出了水面。这不是巧合,没有政治上“解冻”的气候的话,“新诗潮”至少还要在压抑中持续其地下状态,很难成为显性的文学现象。而诗歌对环境季候的感受是如此的敏锐,一旦有适宜的征兆,马上就可以显现出来。 

29、  随着这场分歧的出现,代表了更年轻一代审美取向与文化观念的“70后”、“80后”诗人迅速登上了历史舞台,从1960年代诗人中又分化出了“第三条道路写作”,特别是,随着网络新媒体的迅速扩张,诗歌借助网络环境带来的新的伦理与美学情境、借助世纪末与世纪初的“狂欢”氛围,迅速形成了一个纷繁多样、旗帜林立、中心消解、众声喧闹的局面。一个现实与虚拟双重意义上的“新江湖世界”,重新成为如今诗歌写作的广阔背景和舞台。这样一个变化,如果就其历史的意义来看,不亚于1990年前新诗从旧诗中脱胎的骤变,因为网络传播环境彻底改变了诗歌写作的主客体情境,改变了传播方式,修改了诗人的主体身份与自我想象,改变了写作的伦理与修辞方式,所以原有的许多价值规则都要面临失效和调整。但这种变化绝不是“进化论式”的逻辑,从精神的意义上诗歌所面临的考验和机遇一样多,而从文本的意义上,这场变化的正面意义还远未得到充分证实。 

30、我们像是表面上的针,不停的转动,一面转,一面看着时间匆匆离去,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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