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红尘想出家的诗句(精选48条)
看破红尘想出家的诗句
1、直到1918年,苏曼殊病逝于上海的广慈医院,年仅34岁。都知他常暴饮暴食,是因为没有节制所致,唯独挚友陈独秀懂他:“他眼见举世污浊,厌世的心肠很热烈,但又找不到其他出路,于是便乱吃乱喝起来,以求速死。在许多旧朋友中间,像曼殊这样清白的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了。”
2、 “十年前的余晖已经散尽,我离开了原来生活之地,又来到此地,竟毫无爱恋之情旧日的少女,还陪伴我身旁,一起看这一载浮沉的昏睡红莲。此刻我意识到,自己早已不需要重现的时光,它是蚀骨的魔障,而这魔障,还有可能牵绊住来生。”曾在图书馆写下这样的日记,似乎就是在玉兰花开的时节。(第17页)
3、读来似有一种决然,而隐藏于这种决然之中的,当是珍惜:对山山水水,对旧日的记忆,对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
4、顺治十六年(1659),虽然顺治帝与僧侣之间的禅佛活动相当频繁,但作为九五之尊的顺治帝,当时其弟子身份还仅限于佛门。
5、我似乎应该是最早一批拿到这本书的人了,后来又收到雲姑的评论,说我们互关了这么久,她想借这个机会送我一些她自己写的书签。我十分惊喜,将自己的地址给了她。很快,便收到了她寄来的书签,还有一个可以拿在手中的小镜。
6、本来想在《水浒传》中抄几首和鲁智深相关的诗句,但觉的没什么意思,我就自己胡诌几句吧。
7、回想起来,他对世间始终是饱含深情的,无论是对红尘中的情缘,还是对理想的追求,出家也好,暴饮暴食也罢,都是他的这份深情无处安放的缘故。
8、父亲苏杰生是广东珠海的一名富商,在日本做生意时娶了个小妾河合仙,但后来苏杰生与小姨子河合若子珠胎暗结,还生下了苏曼殊。
9、如说顺治耽于佛法,视帝位如敝履,并未终于帝位,而是于董鄂妃病逝后,弃政出宫,披缁云游,在五台山清凉寺?依佛门。一些野史与演义中还说,日后康熙之所以多次奉孝庄太皇太后巡幸五台山,虔礼诸寺,其意在于拜谒顺治。甚至说光绪庚子年,两宫西狩,途经晋北,地方上接待中临时从五台山借来御用器具,都宛如宫廷之物,实是顺治的遗物
10、我不知雲姑选择出家是否是因寻找能让自己感到有归属感的“心乡”,但书中对于为何选择出家,她是做了解释的:
11、就连遥远而神圣的布达拉宫里,也曾住过一位情僧仓央嘉措,他受万民膜拜,是普渡众生的佛,但他心中也有一段无法忘怀的情缘,却只留下“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感叹!
12、因“书签”是用宣纸所写,又被裁成长条状,母上大人看到,便觉得像符咒。又知雲姑的女冠身份,便如同袭人嫌怨宝玉不争气那般的嫌怨我,并问我是不是也有出家之念。
13、知道雲姑要出书的消息,便第一时间搜了当当和淘宝,发现只有淘宝的一家店在预售,而且是签章版的,便赶紧下单,后来又陆续买了几本,打算送要好的朋友分享。目前一共买了五本,还向同事推荐了,同事也买了一本。除了签章版,后来还买了一本带明信片的版本。虽然雲姑说其中有一张她吹笛子的是摆拍,但我觉得还是很有出尘之感的。
14、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15、顺治十六年(1659),顺治帝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对佛的那颗仰慕已久的心,于是就请玉林琇和尚为自己起法名。
16、只是比起很多人,我与雲姑的交流并不多,大抵是因为一开始,总觉得她的生活是世外的,离我太过遥远,虽然我知道我的生活或者我所向往的生活也是非主流的。
17、截至目前清史学界有关顺治的研究成果,较为一致的看法也都是认为顺治晚年确信佛、好佛,也有出家之念,但终未成为事实。
18、佛法无边,回头是岸。可以说,顺治帝的重新蓄发,不但拯救了他师兄的生命,也挽回了大清帝国的尊严。
19、以前时不时会在微博上看到雲姑写的长文,没有说教,更没有太多的大喜大悲、跌宕起伏,似都是平淡而琐碎的记录。但就是在那些平淡而琐碎的文字中,蕴藏着某种很吸引人的东西,至少,是很吸引我的。那当是一种情怀,或者是一种通透的了悟。也许,十年前甚至五年前的我都不一定会喜欢这样的文字,但是,如今的我却是喜欢的,细细品读,在不经意间,似乎就触动了我的某根心弦。
20、他随性洒脱,任性妄为的爱,肆意酣吃畅饮,最终因为暴饮暴食,患上了严重的胃肠病。但他却毫不在意,也许生死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21、 天地之间,生灭是常事,人生短则数十载,长亦不过百年,或为名或为利,或为情或为痴,然而在这样的无常中,道人们却恒常地坚守着一份朴素的生活方式,来去无声。(第88—89页)
22、但随着民主革命运动被清政府镇压,领袖章太炎等也被抓捕了,原本满腔热血的苏曼殊,顿时心灰意冷,他再次选择了出家,并取法号曼殊,他的第三次出家,是因为理想破灭。
23、想来,雲姑应该是已经找到了能够让她觉得心安的“乡”。她的那些文字,怀念着曾经的“乡”,记录着现在的“乡”,或许,也在等待着接下来每一个平淡的日子所带给她的经历与感受,然后记录下来,与在寻找着“心乡”的人分享,那亦是我们所等待着的吧。
24、苏曼殊一生三次出家,第一次出家时年仅12岁。
25、道出了很多人入道又离道的缘由。其实,无论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都不要太理想化,否则很容易失望;而且此前要对那种生活方式有充分的了解,这样真正步入那样的生活才不会后悔,亦不会轻易动摇、改换。
26、白日忽照耀,红尘纷散乱。——白居易《和微之诗二十三首·和望晓》
27、其实,在认识雲姑之前,我对出家之人的认识也是这般,要么如陈妙常那样是避兵乱暂栖道观,要么就是像我看过的一些戏文,女主为了躲避一些恶势力的威逼,再就是感情受创后看破红尘……总之,就是在红尘中活不下去了,所以避到了红尘之外。这也许是对“出家”的一种误解。
28、 离尘歌:宝玉从考场出来失踪。贾政在送贾母等人的灵柩到南方原籍回来的途中,遇见和尚装束的宝玉向他下拜,不及招呼询问,又来了一僧一道夹住宝玉,三人口中作歌飘然远去。所作之歌即《离尘歌》。
29、三飞四回顾,欲去复相瞻。—— 唐 · 李白《秋浦感主人归燕寄内》
30、也许,这时候的顺治帝觉得自己还达不到对佛的真正虔诚,他突发奇想:自己也要有个正式的佛家弟子法号。
31、这大抵便是作者所向往的境界,不是舍下今生的情缘,而是以另一种眼光去看待人世间的种种,并希望自己可以站得更高。唯如此,才能将人生悟得更透。
32、我目前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是因为我没有觉得那样的方式可以让我的心灵觉得安稳踏实,那个地方不是我的心乡,而我的心乡在哪里,似乎还在寻觅中。有的人,如我这般矫情的,是需要找到心乡之后才能踏实安稳的生活的。但至少现在的我并不觉得道观庵堂就是可以让我觉得心安如乡的地方,只能说有时候会向往自己想象的世外生活,但也许一切真的只是出于距离产生美的想象。
33、日子久了,两人也渐渐产生了情愫,百助枫子更有了托付终生的想法,而此时的苏曼殊,却是矛盾的,尽管他行走于红尘之间,但他始终是心系佛门的,情之所动,固然难免,但娶妻成家却又万万不可。于是苏曼殊留下了十首《本事诗》以表怀念,其中一句“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让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缘尽于此。
34、16岁时,苏曼殊再度回到日本,入读了日本横滨的大同学校。此次回来,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自己的母亲河合仙。当他见到日思夜想的母亲时,泪如雨下,似乎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倒出来。
35、《居山而行》中还有一些感世之言,其实有很多自己只是觉得动容,却也说不出具体的缘故,只在此择摘录之吧。
36、但他守不住清规戒律,一时嘴馋抓了一只鸽子烤熟吃,结果被逐出了寺院,他无处可去,也只能返回苏家。
37、佛法的教义、僧侣的禅佛,对顺治帝的影响的确很深,也许佛法的修身养性、戒骄戒躁法以及淡泊人世一切名利是非的观念,正好能填补性格焦躁、粗暴的顺治帝的空虚的内心,这也是他所需要的精神寄托和生命支柱。
38、顺治总有剃度出家的念头。有一次他对木陈忞说,朕想前身一定是僧人,所以一到佛寺,见僧家窗明几净,就不愿意再回到宫里。要不是怕皇太后罣(guà)念,那我就要出家了!在爱妃董鄂氏死后,他更是万念俱灰,决心遁入空门。有记载统计,他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先后38次到高僧馆舍,相访论禅,彻夜交谈,完全沉迷于佛的世界。顺治命溪森为他净发,要放弃皇位,身披袈裟,孑身修道。溪森开始劝阻,他不听,最后就剃成和尚头了。这一下皇太后可着急了,火速叫人把溪森的师傅玉林琇召回京城。玉林琇到北京后非常恼火,当时命人架起柴堆,要烧死弟子溪森。顺治无奈,只好让步。溪森得免一死。后来溪森临终时作偈(jì)语说:“大清国里度天子,金銮殿上说禅道!”就是说的他同顺治的特殊关系。
39、鲁迅先生说他:“我有一个很古怪的朋友,一有了钱就去喝酒,没有了钱,就跑去当和尚。”
40、憨璞聪和尚(1610—1666),清代临济宗高僧,字憨璞,福建延平顺昌人,俗姓连。15岁出家于天王寺,三年后剃发。25岁起游历四方,后在杭州太平寺修行佛法。顺治十三年(1656)五月,开始在北京城南的海会寺做主持。康熙五年(1666)十二月八日圆寂,享年57岁,遗有《明觉聪禅师语录》十六卷。
41、一开始(即读书之前)大概是像很多人那样觉得她是世外超脱之人,会对她有一些先入为主的想象。因云姑在蜀中学道,不知为何,我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位也曾经在蜀中生活过的唐代女校书薛涛。而说到女冠,我又会想到同样是大唐才女的鱼玄机。后来,雲姑寄给我的礼物,有一面小镜,镜盖的图案正是牡丹——属于大唐,属于长安,属于蜀中,更属于那些恣意绽放过的女子。
42、有人说,顺治并没有死,而是出家了。这不符合事实。从现有材料来看,顺治还是死了。顺治帝患天花有历史记载,清廷还曾禁止民间炒豆。还有更直接的证据。顺治病危时,翰林院清孝陵掌院学士王熙起草《遗诏》。《王熙自定年谱》记载了这件事情:正月初二日,顺治帝突然病倒,病情严重。第二天,召王熙到养心殿。初六日子夜,又召王熙到养心殿,说:“朕患痘,势将不起。尔可详听朕言,速撰诏书。”王熙退到乾清门下西围屏内,根据顺治的意思撰写《遗诏》,写完一条,立即呈送。一天一夜,三次进览,三蒙钦定。《遗诏》到初七日傍晚撰写与修改完毕。当夜,顺治就去世了。顺治临终前说:“祖制火浴,朕今留心禅理,须得秉炬法语……”顺治帝死后被火化,由溪森和尚主持。四月十七日,溪森和尚在景山寿王殿为顺治遗体秉炬火化。溪森死后,他的门人编辑他的语录《敕赐圆照溪森禅师语录》记载了这件事。所以,顺治帝确是死了,而不是出家了。
43、 已经天时地利了,就是不知道今天下午会不会出洋相,祝自己好运,放松,若今夜众人成群,那是我送你欢喜!
44、刚开始面对古佛青灯时,内心的痛楚确实减少了,但在寺庙呆的久了,他的内心又开始躁动。住持早已看出这个入世未深的年轻人尘缘未了,于是让他还俗离开了。苏曼殊也回到了日本继续学业,还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早稻田大学。他把和菊子之间的恋情写成了一部悲情小说,在日本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45、顺治十四年(1657年),在太监的精心安排下,20岁的顺治在京师海会寺同憨璞(pú)聪和尚见面,两人相谈甚欢。顺治帝欣赏憨璞聪的佛法智慧、言谈举止,便将他召入宫中。十月,顺治帝又在皇城西苑中海的万善殿,召见憨璞聪和尚,向他请教佛法,并赐以“明觉禅师”封号。他对佛教愈信愈虔,愈修愈诚。顺治还召见玉林琇、木陈忞(mín)、(áng)溪森等和尚,让他们在宫里论经说法。顺治请玉林琇为他起法名,“要用丑些字样”,他自己选择了“痴”字,于是取法名“行痴”、法号“痴道人”。玉林琇称赞顺治是“佛心天子”,顺治在这些和尚面前则自称弟子。
46、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47、或许,这亦是这本书所带给我的动容,亦是我觉得可与作者感同身受、有所相惜之处。当然,这也许只是我单纯的想法。既然是读后随感,那么,就不妨以己心度作者之心吧。故而后面的两个部分,打算摘录作者书中一些让我觉得感同身受或者颇受触动的段落与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