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两难选择的诗句(精选10条)
形容两难选择的诗句
1、令狐绹角色的复杂,对黄慧在唱腔上处理也是一大挑战。她介绍说,一开始编剧李莉将她的唱腔定位成深沉粗犷的张派老生,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相对比较细,唱张派的粗犷会有点压力,所以她就讨价还价,希望可以加一点徐派老生的唱腔。最终这个人物的唱腔设计集中了各派之精华,有吴派的旋律感,张派的深沉,徐派的书卷,陆派的清高,甚至还有京剧阎派的唱腔特色。
2、由上海越剧院打造的大型原创新编历史剧《双飞翼》,抒写了一代诗才李商隐的传奇人生,即将于4月28日在上海美琪大剧院再次上演。4月11日晚21:30艺术人文频道《今晚我们观剧》请来导演卢昂以及戏中令狐綯的扮演者黄慧,与主持人张颖一起来聊聊这部戏。(形容两难选择的诗句)。
3、我认为,语言受一点限制也许更能产生诗的凝聚力。自脱去旧诗格律的重重束缚之后,新诗从未形成基于学理的章法,才气纵横者笔下天马行空,犹能自成格局,但有更多的诗人任笔为体,漫无节制,而一般效尤者便认为写诗乃可任性而行,从不顾及语言的尊敬。隐题诗之设限,即是针对这一缺失,强迫诗人学习如何自律,如何尊重语言对人类文化所提供的价值。惟有重视语言的机能,才能跳出语言的有限性,掌握诗的无限性。其实,对于一位既尊重语言而又善于驾驭语言的诗人来说,隐题诗的限制对他妨碍不大。每行诗如平均六个字,其中虽有一字被固定,但仍有五个字可任你自由发挥。这一限制并非有形格律,其可变性远比律诗或商籁体为大。根据我的经验,隐题诗之所以具有挑战性,倒不在这一字之限,而在前后句子的相互照顾,以及诗节与诗节之间的内在呼应。因此写作隐题诗时,不免惊险迭起,痖弦以“踩钢索”来形容,沈奇则说是“一个自找苦吃可高难度动作”。我自己的感受确实如此,幸而大都能在冷汗淋漓中有惊无险,这或许就是促使我完成这一系列实验的诱惑力。当然,要做到有惊无险,主要靠我对有机结构的严格掌握。
4、有时我会遭遇到难以克服的困难,例如〈蚯蚓一节节丈量大地的悲情〉这首诗,其中“蚯蚓”二字如何分开排列,使我大费周章,最后只好破格写成:
5、在隐题诗的创作过程中,我经常面临两难的困境:一方面要谋求整体结构的有机性;在受限的条件下,行与行之间,节与节之间,尽可能去得语气的统一与气氛的和谐,使整首诗的发展不仅能掌握它的内在律动,也能主控它的外在节奏,而达到韵致自然的境地。然而,另一方面又须全力追求语言的创造性,尽量做到“去熟悉”(defamiliarization),避免陷于语言的固定反应。在这两难之间,我为隐题诗造就出一项特色,那就是在建行与跨句的处理上采取一些破除既定规范的手法,来重建诗的形构秩序。诗之大病,莫过于散文化,而散文化则源于诗中遍布散文的语法。一般人都习惯以散文方式思考,以逻辑思维写作,好处是通顺流畅,明白易懂,但不符诗的内在规律,而隐题诗正好因每行都有一字之限,在整体的发展上不得不打破散文式的语法与结构,并以新的建行与跨句方式取而代之。譬如在〈好怕走在他背后/当他沉默如一枚地雷〉一诗中,我对后半节的处理就是采取一种非常态的手法:
6、在兄弟情这条线上,最强烈的冲突出现在兄弟两人割袍断义的这场戏中。卢昂评论道,这场戏中钱惠丽和黄慧吸收了一些绍兴大班的唱腔特色,那种快板交织的力度通过酣畅淋漓的表演,让矛盾冲突达到非常精彩的高潮。
7、值此三月八日国际妇女节之际,择选十篇女性作者的诗词,分享给大家。
8、我设想中的隐题诗,与前人所创仅有实用价值的藏头诗大异其趣;它是一种在美学思考的范畴内所创设而在形式上有自身具足的新诗型。它具有诗的充足条件,符合既定的美学原理,但又超乎绳墨之外,故有时不免对约定成俗的语法语式有所破坏,甚至破坏成了它的特色。具体来说,隐题诗是一种预设限制,以半自动语言所书写,标题本身是一句诗或多句诗,每个字都隐藏在诗内,有的藏在头顶,有的藏于句尾,读者通常很难发现其中的玄机。例如我的第一首隐题诗〈我在腹内喂养一只毒蛊〉:
9、卢昂介绍道,《双飞翼》的舞美采用了极简的原则,将演员凸显到最重要的位置。在一个大量留白的空间里,演员的表演就被放大。抒情性是越剧音乐表演的强项,尤其是表现爱情。这次,越剧花旦王志萍在《双飞翼》中扮演李商隐的爱人王云雁,大家闺秀一出场就风采逼人,从一见钟情、痛不欲生、心有灵犀到相濡以沫,王志萍的爱情戏丝丝入扣、炉火纯青,把越剧的唯美性和抒情性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