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小说西决68条

2023-10-25 09:46:20

笛安小说

1、笛安小说经典语录

(1)、史航:以前的可能该失控就失控,甚至不该失控的也失控,那时候他们的状态就像是电影《铁皮鼓》中的小男孩,他尖叫时候所有玻璃都会碎裂,而这个事他是不管的,因为他不可能停止他的尖叫。

(2)、作为非常标准的“文二代”,笛安最初并不被双亲(父亲李锐、母亲蒋韵)希望着成为一个作家。父亲曾经在她十几岁时候预言:(女儿)没有那个才华,吃不了作家这碗饭。

(3)、我们都觉得为了成功要付出一些代价,要买单,但有一个单可能是无限透支的,甚至被“成功”这个“犯罪集团”敲诈勒索终身都有可能,我们从这方面来谈自己的感受。

(4)、凤凰网读书:我读龙城三部曲,觉得你也没有特别刻意去写龙城这个地方,和乡土情怀或是城市文学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5)、 木叶曾评价笛安“端的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带来了久违的好看,”(6)诚哉斯言。为了追求“好看”、讲述一个吸引人的故事,她常常不惜选择在某些同代作家看来不新鲜、不“潮”的题材,也较少在创作过程中玩弄技术,有时还会借鉴类型小说的模式(例如《芙蓉如面柳如眉》就采用了悬疑小说的形式)。她选择了一条近似大众化的写作之路,因为“我向来不信任那些一张嘴就说自己只为自己内心写作从不考虑读者的作家”。(7)虽然她也有一些颇具实验色彩的作品(例如在《洗尘》中,创造性地安排一群人死后聚到饭桌上;《宇宙》中写“我”和因为流产而并未来到世上的“哥哥”的交往与对话),但呈现给读者更多的是“龙城三部曲”式的明白晓畅、扣人心弦。当下青年写作越来越呈现多元化的特征,我们需要“80后”先锋作家,我们也需要笛安这样的“80后”传统作家。

(6)、张湛:(意)埃莱娜·费兰特著陈英译《那不勒斯四部曲》

(7)、 女性可说是这篇小说的主旨。……“顾绣”里最吸引我的就是这群以针线养家的女人们,为她们设计命运和性格极其令我兴奋。在我的故事里,这“绣”其实是和情紧紧连在一起,每一步都是从情而起。

(8)、当年嫌弃父母工作形式“太不像话”的小姑娘长大了,也成了知名作家,小说卖得还很不错。对不少年轻读者来说,笛安不再是“李锐的女儿”,李锐反而成了“笛安的父亲”。这回轮到父亲有“意见”了。李锐在成为专业作家之前阅历颇丰,插队种过地、在工厂当过工人,在他看来,女儿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光写作不上班,有点不像话。

(9)、因为有的人可以不那么在意这件事,但是他是非常在意这个的人,我们生活里觉得不够好的人,很多都是人格有点弱点的。真的没有弱点的坏人太厉害了,我们普通人的生活里不一定遇到。

(10)、笛安:写不出来就熬,有的时候必须熬。这个时候灵感没有用。就是熬过去,就像最后那个长跑总是有冲刺的阶段一样。如果实在不行,就想一个回避的办法,先写会写的,或者说如果这一场戏里有这几个人,ABCD,先写那个会写的人,从这开始,慢慢慢慢会冲出一条路来。

(11)、(6)木叶:《叙事的丛林——论笛安》,《上海文化》2013年第9期。

(12)、三位嘉宾和我们一起分享《景恒街》,分享这本书里面的故事,也和大家一起聊一聊在当下这个又丧又难的时代里,那些不甘心的年轻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13)、首篇作品便发表在《收获》上,已经是挺高的起点了,不过那时笛安仍未下决心终身以写作为业——好吧她说她至今也没有这种信念。读完本科后,她继续读社会学硕士,甚至申请到博士生项目,不过入学后又放弃了。“我在写硕士论文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在学术上没什么天分,仅靠小聪明去做学术是不够的。“于是,数年的社会学积淀化作她创作的养分。

(14)、笛安一直觉得,自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自己就是两个“文青”的小孩。她小时候是跟外公一起生活的,外公是医生,她从小在医院的家属楼里长大,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一天里也就一两个小时。每天傍晚,父母会过来吃饭,帮她检查作业,最多陪她玩一会儿,就回家了。偶尔母亲会跟她分享自己年轻时代喜欢的书。在儿童时代,笛安只隐隐觉得父母工作和别人不一样,居然不用上班——“太不像话,太不体面了!”后来她发现作协大院里很多叔叔阿姨都不上班,这才心里平衡了一点。

(15)、史航:里面有些东西特别有意思,他说这个歌手某一件事被人勉强了之后,忽然被打回原型,回到十年前在酒吧里或者在婚礼,你怎么不给我唱?起码酒吧有一个领班帮解围。而现在他混得好了,在另外一个圈层环境,但其实区别在于,比如在一个Party,可能没有任何人给你解围,因为这里没有领班的概念,那里其实很难过。

(16)、 其是川少爷进士及第后“面圣”的遭遇:万历皇帝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关于令秧的。“他想象过无数种面圣的场景,却唯独没想过这个”,最终只能满怀屈辱地“谢主隆恩”;之前在家中曾慷慨激昂地斥责令秧救治宦官杨琛“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面”,此时却被窘得无话可说。这一细节既是对儒生一贯纸上谈兵的无情嘲讽,也暴露出他们在权力面前严重的“软骨病”。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令秧虽一介女流,却雷厉风行、敢作敢当的作风。这两处细节看似闲笔,却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体现出超出作者年龄的叙事功力。

(17)、衡量一个时代的记录者是否出色,或许不只看她叙事描写的手法,更应着眼于其作品展露的人文关怀。从自顾自讲故事中抽离,到把故事讲得能让更多人参与思考,这也是一个写作者的真正成长。

(18)、不久,处女作短篇小说《姐姐的丛林》(发表于《收获》2003年第6期)诞生了。母语带来的力量使她重新认识了自我,一条父母并不太支持的路在笛安面前铺开。

(19)、或许我们当中,有许多人对笛安的印象还停留在“青春文学作家”、文艺风赏系列刊物(曾)主编这样的身份上。

(20)、笛安:我前段时间给人家录一个讲怎么写作的课程,我都觉得好紧张,我觉得教不了,差不多得了。

2、笛安小说西决

(1)、你生我,我生你,我们合二为就是宇宙,就是永恒。”

(2)、谢舜辉:人称谢先生。他官场失意,为证明自己的才能与谋略,用士大夫的聪明,为令秧保全名节想办法,关键时刻为令秧出谋划策“百孀宴”。甚至在令秧遭遇到人们对她贞洁质疑声最强烈时,为令秧想出自断手臂的主意,并且写一出《绣玉阁》的传奇来为令秧助力宣传名节。

(3)、史航:刚才主持人已经跟大家汇报了笛安的获奖情况,她得的这个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来自于“人民”和“文学”的双重肯定。

(4)、我们给作者多一点体验人生的时间,我们就不啰嗦了。谢谢两位的到来。

(5)、再一个层面,当你要救助的,有一些雪人可能没有胳膊没有腿,它是一个残疾,你就是雪人,你从自己身上找一些积雪把它的四肢补全,你要不要这么做?这是第二个层面。第三个层面,还有机器人可能攻击你。

(6)、笛安:对,其实我没有刻意地写说龙城必须是哪个城市。我觉得当代中国很多地方,尤其北方,很多中等规模城市的生活差不多,没有不可替代性。我也不是一个很有乡土情怀的人,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样。

(7)、——樊迎春(青年批评家,北京大学中文系博雅博士后)

(8)、好在《景恒街》终于出来了,而且很快获得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这个奖项在中国文学界举足轻重,从2007年起将长篇小说纳入评奖范围。第一届长篇小说奖由麦家《风声》获得,第二届长篇榜首是毕飞宇《推拿》,第三届则是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此次获奖,让笛安成为首位问鼎长篇小说奖的80后作家,颁奖词评价这部小说:“不动声色之间可见时代运行轨迹、社会转型风貌与情感结构变迁。”

(9)、很多人是通过《最小说》杂志认识笛安的。2007年至2016年十年间,这本由郭敬明策划引领的刊物凭借青春文学的话题性与傲人的销量,在出版市场上风头无两,吸引了一批青少年粉丝。这个平台曾聚集了众多人气作者:七堇年、落落、安东尼……其中也包括笛安。2008年,笛安开始在《最小说》上连载长篇小说《西决》,通过郑西决的角度讲述郑家三个堂兄妹的爱恨成长与家族纠葛。这部小说连同之后的《东霓》《南音》,被称为“龙城三部曲”,也一直是笛安最受欢迎的作品。也是在那个时期,她积累了越来越多热爱她的粉丝,有了粉丝对她的昵称:美笛。

(10)、你在这里面拿鼠标戳着走,底下藏了一些被埋着的可以救护的人,可能是圣诞老人的麋鹿,也可能是一个机器人,也可能是一个小孩、一只小猫,没有任何迹象来帮你。不像找宝有地图,你戳来戳去随便戳,戳到哪都可能救到,这得是特别无聊的人。所以她这个找雪人的救助游戏有几样东西特别有意思,第一点是没有提示地找,当然过后你慢慢获得一些积分,有一些小工具可以探索帮你忙。

(11)、人民文学奖”得主笛安最新长篇小说,给这个坚硬世界的一点温柔。在第三次约会之后,熊漠北得知崔莲一是位单亲妈妈,于是这段恋情变得悬而未决,毫无生养经验的他该如何应对这个陌生的小女孩成蜂蜜?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如斯年纪,对自我的想象总是带有一点权衡,一点试探,一点退守,爱情重建生命的想象,孩子亦可以。这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照耀,孩子与成人,互为镜像,彼此辉映的故事。笛安以孩子为起点,让我们再次思考我们的人生,辨识我们的过去和来处。孩子是这个世界的温情谜语,这个谜语中也藏有答案。好好去爱,或许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12)、笛安:那是他们不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有朋友说其实我把自我埋得非常深,埋在四百年前——其实令秧身上有些地方挺像我的。周围有些朋友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我少女时代真的是非常懵懂的人,觉得呆萌是一个褒义词,就是特别傻,像令秧一样,不懂一些基本的人情世故。但是令秧她没有坏心,而且她的傻是没有受过教育的那种。我在写令秧什么事都不懂的时候,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可能我小时候就那样。她确实是不懂,她就问,还不知道自己在闹笑话。比如小说里有一段,她的继子跟蕙娘聊天,继子其实比她年龄还大一点,蕙娘又是个人精,两个人在聊朝廷的事,聊东陵党、阉党这些。令秧听见了,说,这个有什么难的,让皇上杀头不就完了。她的继子就用成年人的思维跟她说,皇上哪能随随便便把满朝文武的头都杀了?不是那么简单的。她说,为什么不是?我小时候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我在写这些地方,写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就借旁人的口说:“夫人,您就是爱说笑话。”其实她就是那么想的。

(13)、这篇小说让人感动的地方更在于它包含的对待命运和困难的态度。遇见镜通法师是袁季生命的转折点。袁季说:“我,我长得像条虫子一样,我这么脏。”而镜通法师笑了:“这世上,谁不脏?”这几个字醍醐灌顶,自此,他被带到庙外乞讨,对一个进出寺庙的和尚说一句:“阿弥陀佛。”甚至很少照看他的哥哥为了房子的事情来看他之时,“哥哥说:‘回头,我给你的小椅子装上四个轮子,这样人家送你来这里方便一点。’袁季笑了,说:‘好。’”当我读到这个“好”字,几乎感动得迸出了泪水。袁季是那样平和,没有任何的委屈,没有任何的埋怨,他身上的佛性已经开始显现了。直到若干年后,袁季的“眉宇间渐渐有了股安逸的气息。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激怒他,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惊小怪。……没有四肢、肚子鼓鼓的袁季看上去像个罗汉,或者金刚。”而当镜通法师逝世之时,袁季才知道他的名字与“圆寂”是一样的读法,“镜通法师教了自己那么多的东西,临走的时候,还给他揭开这个天大的秘密。圆寂。真好,袁季长叹了一声,真好啊。”自此之后,袁季旁观着一切,真正实现了超脱,达到了一种安详的境界。

(14)、对谈:“世界”发生位移,小镇的参照坐标也在位移 / 何平林培源 

(15)、渐渐的,令秧学会了麻木和冷眼看世界。因为救下杨公公,令秧如愿以偿地拿到贞节牌坊。然而,因和唐璞交欢再次怀孕的令秧,为了不使事情败露连累众人,最终服毒自杀。

(16)、我还是有一点,当然肯定有一点开心的,得到一个我之前从没有想过的肯定,我没有想到会是它(《景恒街》)。有的时候倒霉的妈妈有几个小孩,你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孩子有这个运气。虽然我很开心,但有一点错乱。

(17)、董婧:书里给我的感觉,很多人普遍的状态是,一开始可能是为了所谓的情怀跟目标出发,但是在路上大家会告诉你什么是成功,会告诉你怎么样的人是成功,你在那个过程中,出发的目标被一再地修改,你的底线也是一再被修改,到最后可能面目全非,这可能是很多人拿到所谓的成功仍然不开心的原因吧。而且有一种这种痛苦无法与他人倾诉的感觉。

(18)、在这个小说家的笔下,无处不能见这个时代的真实——比如,”龙城“这个虚构的城市,有着中国北方旧工业基地的影子,隐约勾勒一笔产业转型升级下的大众生活。埋藏于作品细节中的高速公路、旧报纸、咖啡厅……“城市乡愁“的物质化碎片,是笛安不经意间捕捉的现代人心灵痛觉。

(19)、还有一点特别有意思。笛安母亲蒋韵说:在中学时代,“她也常常把她的文章拿给我看,读给我听,可我却从没有从中看出多少超越性:我总觉得它们弥漫着某种中学生的流行腔调,我把它们称作‘贺卡体’和‘文摘体’。”虽然多年过去了,笛安并未完全丢弃这种“贺卡体”

(20)、很难问,我当时在脑子里构建了10个提问方式都像弹簧枪,我没有办法问出这个问题。后来我放弃了,七拐八拐找了一些书里的细节,等他自己意识到我想问这个。他说嗨,你想问这个啊。然后开始说,我会松一口气。但一直往那个问题绕的过程中,我本人如坐针毡,其实提问的压力更大。

3、笛安小说改编的电视剧

(1)、 笛安的成长轨迹在“80后”作家中具有明显的特异性。长期以来,“80后”作家被人为地划分为“偶像派”和“实力派”两支队伍,并被拉到文学绿荫场上角逐。但笛安显然是一名“跨界”选手,自出道以来,她的每一部作品都堪称畅销,有些作品已经经过了数十次的重印,她也因此成为“作家富豪榜”上的常客;而她与郭敬明等“80后”偶像派作家合作,创办自己旗下的文学期刊,也积攒了极高的人气。但其创作的整体水平并未因这些“偶像行为”受到影响,虽然某些作品略有瑕疵,但毕竟瑕不掩瑜,基本上都能获得广大专业读者的认可。

(2)、笛安:在60到70分之间。我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只是我暂时还做不到。我一直不满意小说后三分之觉得在最高潮的部分可以再往上推一点,但是体力不支,真的就跟长跑一样。其实这篇小说从一开始进行到最后一直都是困难的。我以前觉得它会很好写,认为就是写两个人谈恋爱,关系从萌生到最后,发展变坏,没有那么难,但后来发现其实不容易。因为爱情故事永远不只有爱情,它肯定有一个外部世界的联络。这两个人之间情感的关系有很多外部世界权力的投影进来,这个转化其实是一个挺微妙的过程。

(3)、 “我是生死,你是轮回;我是红尘,你是虚空;我是用来标识岁月的某个微不足道的点,你是容纳所有沧海一粟的无垠;我是业障,你是修行;我是渴望成为神的人,你是无法褪尽人气的神;我是‘此时此刻’的囚徒,你是‘永恒’这片原野上的牧羊人;我是不可能挣脱‘此情此景’的肉身,你是天地悠悠的一部分;我是至情至性的欢笑和哭喊,你是高山顶上寂然的雪线;我是照耀微小灰尘的一线阳光,你是拥抱万物的黑暗;我原谅所有琐碎的恶意,你负责评判一切不自知的邪念;我是绚烂缤纷的幻想,你是不情愿地照亮万里海面的灯塔;我觉得我的一生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漫长;我是你的南柯一梦,你是我必然到达的终点。

(4)、凤凰网读书: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比起写什么,你更在意怎么写?

(5)、甚至我们都希望,不管你是法律的还是法规,是关于税务还是著作权,你给我一个清晰的,让我知道,我们要这个就行了。所以这个作品中就怕有性格的,每天改变自己态度的老板,员工特别惨。

(6)、笛安:会搜。其实我没有很多人以为的那样,不是说读者必须说我好。无论是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我想听言之有物的讨论。肯定有人觉得失望,有些人更怀念或者更喜欢当年那个笛安,龙城三部曲时代的笛安。但是说实话,我不可能永远是那样,我肯定是会有变化。

(7)、笛安那么年轻,但她的老到、沉稳、舒缓,精准,再次让我咨嗟不已。

(8)、史航:说到这里面的主人公,你觉得她跟你别的女主人公有什么关系?跟此前的女主人公们。

(9)、笛安:对,总体而言灵境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写一个比较温和的女主角。我朋友也说,你的女主角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因为现在我情绪更稳定了,也许跟我做了妈妈有关系。

(10)、凤凰网读书:小说很多矛盾点是聚焦在男主角这边,女主角灵境的性格比较克制、平淡,跟你以前写的东霓、天扬这些很有个性的女性角色很不一样,你有意识到这种转换吗?

(11)、笛安:不巧合也可以,没有这个车祸其实也可以。我当时想过要不要把这段删掉。如果删掉,男女主的关系依然会这样。我最早的时候设想过,在车祸之后有一段灵境坐在病房外面,等着他被抢救的戏份,她会有一段独白,真的在心里问自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没意思,就没写这段。

(12)、在新作获得人民文学奖青睐后,笛安被”人物“周刊评为“中国2018年度进取女性面孔”。她略带自嘲地打趣道,四年出一本书,“人物”就给我这样的鼓励,以后要更勤奋一些,多写一点。

(13)、活动主办方:新经典文化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大学青年纵横杂志社

(14)、十年前,笛安觉得十年后她会写得更厉害,但现在觉得并没有成功做到。“我没能成为当初以为自己必将成为的那种作家。”她露出微笑,有些抱歉似的:“问题是,现在的我已经接受这件事了。”

(15)、    三部曲中人物性格最惊人的突变出现在《南音》中,前两部中公认的“好人”西决因为医院放弃治疗昭昭而义愤填膺,开车撞飞并碾轧了昭昭的主治医生陈宇呈,最终被判有期徒刑20年。这一突变的合理性自然是值得商榷的,但探究作者设置这一情节的目的,大致有二:首先在于揭示出任何人性格底层都具有的善恶两面,其次是为了突出道德规范、社会秩序、家庭教育等各方面合力对人性的规训与压抑,以及被压抑的人性一旦冲破束缚后所带来的巨大破坏力。值得一提的是,作者敏锐地注意到现实生活中突发的重大事件有可能对人的性格起到激发或扭转的作用,因此将南方冻雨、汶川大地震、医患纠纷、工厂爆炸、福岛核事故等糅进小说中,在增强真实感的同时,也使人物性格的展示更为合情合理。

(16)、蓝马说:“要想走出那一片荒原,你只有学会——不再执着于‘我’这个幻象。”我很愿意把这句话看作是笛安对待小说的态度,或者说是她的人生追求。

(17)、这个游戏中间让我想到几个跟我有关的感受,第一个我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雪孩子》,雪孩子融化就意味着一个神秘朋友的失去,他可能是哆啦A梦,可能是任何一个神秘朋友的失去,所以救助一个雪人这个东西有意思。

(18)、 认识自己的普通人属性、涤清自身的“天才”幻想是自我确证的重要一步,由此出发才能建构起客观、正常的人生立场,这一点对于当下这个张扬“个人奋斗”的时代似乎尤为重要。但生活的复杂性还在于:一方面,我们身边的确存在着一些“天才”,例如《姐姐的丛林》中的艺术天才绢姨和学术天才江恒,他们对“天才”近乎挥霍的使用影响到自己的人生态度,甚至以伤害他人为代价,以至于母亲会用“她是艺术家,她可以离经叛道,但你不行”这样的话来开导被绢姨背叛的北琪;另一方面,当普通人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无法在正常层面同“天才”竞争,则往往会转向采用非常手段,例如谭斐式的“曲线救国”(特别是在谭斐被拒签之后,他同北琪的婚姻成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19)、在写作方面,我算是运气不错,但是其实写龙城三部曲那几年是我最痛苦的瓶颈期,当时我跟人说也没人相信,大家都觉得我没事找事,无病呻吟。所以我就不跟人说了。在《西决》之前,写作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但是从龙城三部曲开始我就觉得不容易了,越来越不容易,真的是痛苦比快乐要多。写《令秧》和这个小说,有的时候可能读着就三四句话,背后写得很辛苦,真的是熬过来的。

(20)、                ——人民日报

4、笛安小说回响

(1)、史航:包括你写公司,写到很多面试的情景,也不叫面试,投资人过来,天使投资。因为董婧在《奇葩说》面试过很多人,面试过众生。因为我很少有机会面试别人,什么事也轮不到我面试别人,也很少有机会被面试,人家不要我。

(2)、凤凰网读书:男主角关景恒的创业公司是做一个叫“粉叠”的粉丝追星APP,小说里也有不少关于粉丝与偶像关系的描述。为什么会这么设定?你平时有追星吗?还是说这个题材比较贴合当下热点?

(3)、小说中有这样一个细节:“这种温暖让袁季不自觉地想起遥远的,童年的时光。他小时候,母亲给他讲故事书的时候,最让他兴奋跟激动的,不是每个故事大同小异的情节,而是母亲不紧不慢的那一句:从前呀。”事实上,除过小说最后一段——站在普云的角度来叙述,节奏加快,情感迸发——以外,整篇小说的叙述语调和节奏都如同一个母亲在给孩子讲故事。有一些标志性的词语可以说明这一特点:“可以说,很多很多年以前……”(第一段),“当然,当然,总有一些人是例外的。比方说,袁季。”(第二段)“他只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前,有那么一个小姑娘……”(第四段)“就这样,过了很多年”(P278)“那是一个初夏的早晨,阳光明媚。”(P279),“当然,当然,这是后话。”(P282),“然后,很多年过去了。”(P284),“老天爷,从前呀。”(P289)类似的词语还有不少。一个80后作家,用一种母亲的讲故事的语气语调语速来讲述她心中的故事,浑然天成,任谁都要惊叹吧。

(4)、笛安:因为我这八九年的活动范围基本在朝阳区,最多到东城,西长安街那一带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我没有能力去写很多人以为的那样,去写我认为的北京,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写了一个多年生活在北京的几个人,我没有写这个城市,我也没有想过要为这个城市做什么。而我只是写了几个生活在这的人,这个城市对他们来说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

(5)、我觉得粉丝与偶像的关系里面有一种梦幻感,因为在外人看来,可能觉得一堆粉丝为一个人攒钱打榜很不真实,所以这个元素放在故事里面有梦幻感。站在我角度想一想,我也可以写男主角去创业送外卖,但如果我写他怎么送外卖,你愿意看吗?当然在现实生活中送外卖的江湖也很激烈,也可以写得很好看,但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6)、史航:比如《老人与海》,一开始特别傻的几个名字,什么人的尊严,还有叫全部的海,最后还好叫《老人与海》,所以我想知道你还想过什么名字?因为这意味着你对这个作品有其他的一些想象和眺望。

(7)、但从《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等作品的惊艳亮相,到“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的好评如潮,再到《南方有令秧》“梦回明朝”的蜕变,笛安一步一个脚印,于无声静默中爆发。四年暌违,一本《景恒街》就像读者与她的约好到店自取的衣物,熟悉而陌生。

(8)、我写小潘这个角色的时候是难得的写作中轻松愉快的部分,所以很自然而然地放进很多愉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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